內娛公認“扶弟魔”,從小當男孩子養大的章若楠。
章若楠從小生活在“重男輕女”的家庭,“章若男”三個字從出生起便烙在身份證上。。直到2017年簽約經紀公司,她才將名字改為“若楠”。
19歲的章若楠在杭州電子科技大學宿舍接到第一個模特邀約。三天拍攝4000元收入,她留下200元生活費,其余匯入父親賬戶償還生意債務。這種分配模式貫穿其職業生涯:2019年《悲傷逆流成河》片酬80萬元,弟弟的婚房首付劃走60萬;2024年《難哄》單集片酬漲至25萬元,妹妹的網紅孵化工作室即刻啟動。
她參演11部影視劇、登上春晚舞臺,卻常年租住北京朝陽區月租4.2萬元的公寓。弟弟名下已有三套房產,最新購入的別墅配備她代言的智能家居系統,而她連購房資格都未攢夠。
《難哄》拍攝現場,章若楠在演繹溫以凡被性騷擾戲份時突發驚恐發作。監視器前的導演發現她瞳孔失焦、手指掐入掌心——這與劇本要求的“麻木”截然不同,卻是最真實的創傷重現。劇中溫以凡被家人吸血的情節,與她的現實形成鏡像:母親曾致電要求支付弟弟婚禮的百萬鉆戒費用,恰逢她因演技差評登上熱搜。
這種共生關系塑造了她的表演特質。豆瓣小組分析發現,她共情力最強的戲碼集中于“被索取”“被忽視”場景,而需要展現幸福感的鏡頭常顯僵硬。
2024年8月的品牌活動中,男粉沖破安保強吻章若楠,事后在論壇發帖:“扶弟魔最適合當老婆,賺的錢都給娘家,不敢亂花”。這種扭曲的追捧折射出更深層壓迫:她的“賢惠”人設成為流量密碼,內衣代言廣告下充斥“穿給弟弟看”的猥瑣評論。
經紀團隊刻意強化其“長姐如母”形象,抖音視頻中“給弟弟做飯”的日常點贊量超200萬;綜藝里談及相親經歷時,節目組特意回放她20歲被迫與30歲男子見面的片段。
章若楠起訴父母挪用其2300萬元片酬為弟弟購置豪車,并出示十年間累計1.2億元的轉賬記錄。訴訟期間,她在杭州購置的89平米公寓曝光——首付款來自《凡人歌》片酬,購房合同簽名欄力透紙背地寫著“章若楠”而非“若男”。
弟弟的抖音賬號涌進20萬條“吸血鬼”罵評,母親在家族群發長語音哭訴“白養女兒”,而她將微信群聊截圖設為微博背景,配文“我的城堡不需要訪客”。
當《難哄》收視率突破3億時,她將片場休息椅上的名字牌換成“溫以凡”。這場持續29年的身份戰爭尚未終結,但至少在這個瞬間,角色與現實共享同一具身體。